当前位置: 燃汽轮机 >> 燃汽轮机市场 >> 731部队溃逃前最后的疯狂毒杀俘虏炸毁
前言
年8月9日凌晨,苏联红军对日作战的炮声惊破了日本人细菌战的黄粱一梦。
苏联红军的攻势呈摧枯拉朽之势,其攻击之猛,推进速度之快,完全出乎日本关东军的预料。
苏军司令华西列夫斯基元帅统率万大军,辆坦克,架飞机,还有强大的海军舰队,向盘踞在我国东北和朝鲜半岛的日本关东军同时发起攻击。几个小时内,苏联第一远东方面军的先遣支队轻易地突破了日军的防线,进入中国境内20公里,直插哈尔滨至长春一线,攻向日本关东军的老巢。大队苏军攻击前进的速度达到每天50公里,根本不给日军任何喘息之机。当苏军的轰炸机出现在伪满洲国“首都”(今长春市)上空时,人们都不相信那是苏军的飞机。
当东北各地日军被苏军打得焦头烂额,已经乱成一锅粥的时候,平房的总部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甚至连部队最高指挥官石井四郎都不知所踪。
直到8月10日清晨,即苏日开战30个小时之后,关东军司令部派人找上门来,让石井部队长到设在长春的关东军司令部接受命令,石井四郎还没有回到总部。
他到底去向何方,没人知道。他的行踪一向被列为绝密。不过了解他的人认为他在长春,在歌馆妓院的温柔乡里,因为石井四郎向来贪财好色。关东军总部因此派人去长春寻找,但并没有找到。
直到8月10日夜里距苏日开战40多个小时,石井四郎才回到总部的,而石井本人也没有对自己的行踪做出任何解释。
石井四郎回到平房总部后,主持了部队的撤退作战会议。
这一大批恶贯满盈、把杀人的事情干绝的恶魔们明白,倘若跑得不及时,或者留下大量罪证,就会没命,就会被送上绞刑架。逃跑也跟打仗一样分秒必争。
对此石井四郎提出了杀死所有原木(即被用做人体实验的受害者),炸毁总部的命令。
屠杀的场面是极残忍的。
残忍杀害无辜的被实验者
这个时候的成员已经知道这些被关押的受害者们,已经没有任何利用价值了,放他们出去那么部队的罪恶行径就会被揭露,所以必须杀死他们。
据原成员回忆,在苏联对日本宣战的前几日,部队就曾一次性杀害了40名苏联受害者,这40名苏联受害者是由特制的汽车从哈尔滨运到平房总部的,全部为男性。
汽车停在特设监狱的外面。铁棺材式的后车门打开后,全副武装的特别班看守让他们一个一个地下车。不过这次跟以往不同,他们要给每个受害者打“预防针”。可是打“预防针”的过程不许其他受害者看见。要前一个打完后,后一个才能下车。看守堵住车门,在避开车门的地方站着几个穿白大褂的人员,手里拿着注射器和消毒棉球。
一个受害者被带过来,白大褂扯起原木的胳膊,先把注射部位用酒精棉球消毒,然后便诡异地笑着,把注射器扎进原木的胳膊里去。几秒钟后,还没来得及叫一声,受害者便像泥一样瘫倒了,停止了呼吸。成员给他们注射的是剧毒氰酸钾。一个人就这样快速地被处理掉,并迅速拖到其他受害者看不见的地方。
第二个下车的受害者根本不知道车外面发生了什么事,当然想不到仅隔数秒钟,他的同胞已经跟他阴阳两隔了。第二个人也跟第一个一样快速地死去了。
40名苏联受害者就是这样被杀死的。
到年8月10日,特设监狱里的被用做实验的人只剩下几十人了。
原成员吉虎房雄回忆了这几十个受害者被杀害的经过。
8月10日这天,化学部队的技术军官来到了平房。他们的使命是协助,用化学毒剂杀死特设监狱里的人。
的技术军官首先调查了特设监狱7栋的建筑规格和设施情况。他们要根据房间的大小,来计算每个房间的毒剂使用量,再根据设施情况决定使用方式。他们已经决定使用氰酸钾瓦斯。
氰酸钾呈液体状态,沸点为25°C。在8月的气温条件下,氰酸钾液体可以迅速蒸发,变成氰酸钾瓦斯。日本人通过每间牢房的窥视窗口,向牢房里投进一个三角形的玻璃烧瓶。烧瓶里装的是超量的氰酸钾,烧瓶摔碎的瞬间,氰酸钾迅速挥发。
原成员吉虎房雄回忆说:“有的原木很快就死了,但也有的没死。没能立即死亡的原木拼命地敲打着铁门,发出可怕的叫喊和呻吟,有的翻滚着,胡乱地挠着喉咙和前胸,无疑痛苦至极。后来,还是特别班的看守用手枪把遭罪的原木打死了。”
不知是因为使用毒瓦斯在7栋干得拖泥带水,不够利索,还是日本人存心要玩新花样,对8栋的原木采取了他们祖传的方式两人一组的自杀。
特别班的看守先让8栋的受害者参观7栋已经死亡同胞的尸体。这些刚刚被毒瓦斯和手枪杀死的原木虽然死了,但是强烈扭曲的五官、肢体和紫黑色的血液仍然记录着他们死前的极端痛苦,使人感到恐怖和心悸。
然后再向8栋的受害者们说:“你们无一例外地必须死,不过死法可以选择,要么死在毒瓦斯和手枪下,要么自杀。”
至于自杀的工具,日本人已经准备好了,一个绳套和一根木棒。绳套的大小,大致能使两个人面对面同时把头放进去,并有一定间隙。木棒在两人的面前插在绳套中间,两人各执木棒的一端,然后绞动木棒。这样,绳子就会随着木棒的转动,同时勒进两人的脖子。
特设监狱的8栋还有少数女受害者,成员对女受害者则逼迫她们上吊自杀。
杀害部队中国苦力
处理完这些将被用做实验的人之后,成员又把充满杀气的眼睛转向中国苦力。
为了进行农作物的细菌实验,部队有一个很大的农场,平时有数百名中国苦力在那里劳作。部队还饲养了上百万只老鼠,此外还有大量的马匹和牛羊驴狗等家畜。这些大小动物,也需要大量的人力运输、加工、投放饲料,清理棚圈,处理粪便垃圾,掩埋尸体。
在这个拥有数千人的细菌城,发电厂、机场、锅炉房、食堂等处,也需要大量的人力运输煤炭、粮食和其他生活用品。在家属住宅区,也需要从事环境卫生、修缮方面的清洁工、木匠、瓦匠等等。
在总部范围内到底有多少中国苦力,说法不一,但最为准确的说法大概接近一千人,其中还包括十几名翻译。就在部队溃逃前,这些苦力,包括翻译统统被杀害了。
杀死这些中国苦力是日本作家森村城一采访的一个匿名的原成员说出来的,但并没有说明细节,但是这个成员却说出了他杀死一个中国翻译的细节。
他说:“这个翻译叫李延初,他跟李翻译交往很多,关系密切,是‘朋友’。可是上级偏偏指定他去干掉那个李翻译,让他在国家利益与朋友义气之间作出选择。他当然只能选择前者。那个李翻译根本想不到平时的‘朋友’恰恰是准备要他命的人,喝酒聊天,全无防备。他就趁李翻译不注意的时候,拔出手枪,把他的‘朋友’打死了。他心里还很是难受,于是就把李翻译的手表摘了下来,留作纪念。”
同一时间里杀死那么多人,的焚尸炉都不够用了。8月11日成员把被害者的尸体都扔进7栋旁边的一个大坑里,倒上汽油,点燃了。用这样的办法焚烧人的尸体是相当困难的。往日里心狠手辣的成员争分夺秒,逃命心切,只把尸体烧得个残破不堪,就盖上些土逃走了,人的手和脚还露在外面。
的指挥官们对此大为恼火,命令将尸体挖出来重烧,直到烧光烧透。重新彻底烧过之后,部队的指挥官们还对那些骸骨放心不下,又命令部众把这些骸骨装在草袋子里,再装上汽车,运到松花江边,连同大批的手铐脚镣,都扔进滚滚的江水中。
消灭物证,炸毁总部
人证消灭完了,但是,作为细菌战的物证,需要毁灭的东西太多了。
在方形楼二楼有一个庞大的陈列室,这是最机密的地点之一,是一般人不能问津的地方,这里有上千件大大小小的玻璃容器,在福尔马林防腐液中,装着人的头颅,四肢,躯干以及各种内脏。
这上千件标本就是进行活体细菌实验的证据,是绝对不能落入中国人或苏联人手里的。
一名原成员回忆说:“8月10日那天,从傍晚到深夜,哈尔滨市一带都在下雨。我们把福尔马林容器装进了卡车。卡车载着成百上千的人体标本,深夜从出发,往松花江开去。虽然趁着黑夜把标本扔进了松花江,但由于急于进行撤退工作,没能把标本全部装上卡车。”
全套的细菌研究、生产、加工、贮藏设备,包括数百架显微镜,精密的化学天平、先进的冷冻设备和其他实验仪器以及陶瓷炸弹、细菌武器的配件,也是必须销毁的。凡能打碎的,一律打碎;凡能烧毁的,一律烧毁;既不能打碎,也不能烧毁的,予以破坏掩埋。
部队遗留的玻璃容器
在年政府有关部门对遗址进行调查时,仍然能够看到大堆的玻璃碎片和陶瓷碎片。那些玻璃碎片都是被破坏的实验室用的玻璃器皿,注射器上还有被烧过的痕迹。小山一样的陶瓷碎片是被打碎的“石井炸弹”的外壳,还从中找出数枚完整的样品,属于大中小不同型号。人们还发现了不同规格的鼠笼和其他动物饲养笼。又从地下挖出了大型细菌孵育器和许多瘪了的金属烧瓶。可以看出当初的破坏规模是很大的,很彻底的。
在销毁上述物品的同时,成员们还在抓紧一切时间销毁大量人体实验数据的资料和文件。尽管早在苏日开战的十多天前就已经在焚烧文件,无奈文件太多,要在很短的时间里销毁这样大量的东西,焚尸炉显然无能为力。于是们便来个化整为零,分头作业。
森村城一采访了一位匿名的原成员回忆了当时的情景:“各个部门都掘坑泼油,处处点火,全城冒烟。为了防止再有人把资料装进皮包,又规定了相应的监督机制,务求片纸不留。即使这样,指挥官们还是不放心。在大队人马爬上火车前后以及途中,又以不同借口检查多次,最后把销毁范围扩及公私一切带字的东西,包括个人的工作记录,日记、书信和照片。集体照必须销毁,个人的纪念照也不能留。以防止暴露个人的历史履痕。”
这也正是我们对有关的材料掌握很少的主要原因所在。
作为细菌研究、实验、生产中心的方形楼,关押原木的特设监狱等建筑同样是细菌战与活体实验的证据,因此成员准备在逃走前将其摧毁。
不过,要彻底毁掉这座通体钢筋混凝土建筑是很困难的。按常规作业,需要在建筑物的要害结构部位打炮眼,安放炸药。但对逃跑心切的成员们来说,已经没有多余的时间按部就班地炸毁它了。于是,工兵运来了许多重磅炸弹,分别放入特设监狱的各个房间,然后再将其引爆,把特设监狱彻底摧毁。对方形楼,也采取了这种办法。
但在炸弹爆炸前,方形楼的走廊和各房间里都泼了重油。随着震耳欲聋的巨大爆炸声响,又掀起了冲天大火和滚滚黑烟。
部队残留建筑
有趣的是友邻日军还被蒙在鼓里,不知成员是在准备逃跑,还以为是发生了意外的爆炸和火灾,急匆匆地派了消防车来救火。但是成员为了不露真相,只是让对方“请回,不必担心”,声称“这是作战上的处置”。
如果说日本人上述的行为是为了毁灭证据,那么下述的焚烧和爆破则是决意不把任何有用的东西留给别人。
在的仓库里储存着数十辆美国福特公司生产的新式卡车。成员明白,这些卡车对他们来说再也派不上用场了,转让给友邻日军,也很快会成为苏军的战利品。这数十辆卡车也被他们一把火烧掉了。
总部专用飞机场里的飞机,除了石井四郎和其他指挥官乘坐的以外,连同机场设施,也都统统烧毁或炸毁了。
尤其能凸显其阴毒的是,在那样紧急的时刻,日本人还是不能放过那座自备发电厂。两台塔克马式锅炉、汽轮机和发电机,都被炸上了天,整个发电厂变成了一片废墟。
日本人把所有能毁掉的一切都毁掉了,给中国人民留下的只有可怕的细菌和数以万计的老鼠!
据原成员提供的证词,部队逃离平房前,有意释放了许多感染鼠疫的老鼠,还在驻地周围投放了一些装有干燥鼠疫菌的炸弹。
当地农民也证实,日本人逃走后,平房一带的老鼠突然暴增,还发现一些当地未曾见过的白鼠。经过一个秋冬的潜伏期,年以平房为中心,发生鼠疫大流行。
家住后二道沟的靖福和,全家19口,有12口人相继死亡。仅三个村子的统计,就有老少口人死于鼠疫。此外,部队设立在其他地方的分支部队,在溃逃前,也都阴毒地释放了大批疫鼠、疫畜,撒播了大量烈性传染病菌。此后数年瘟疫一直都在威胁着中国人民的生命。如果不是政府全力扑救,后果不堪设想。